“一些灵器之中也有空间，能够形成秘境吗？”
“灵器不能，不过有些特殊神器可以，但相对很罕见。你的体质很特别，但你在修炼的道路上，还有许多奥妙未能领会。”
宁干笑道：“是我境界太低了。”
“有些东西和境界没有关系。”
守陵人起身，回头看着道陵。
“从这里看过去，你能看到什么？”
宁翻身而起，站在守陵人身旁，仔细打量着道陵，双瞳之中浮现出一道道灵纹。
“不要运用瞳术，也不要用神念去感应，放松全身，以肉眼去看，用本心去看，不可强求，不可执意。”
守陵人给出了提醒，宁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收起来万物于心和九重瞳，平复了一下心情，以肉眼去观测。
这一看，道陵的情况顿时有了变化，那些千奇百怪之物，很多都从宁视野中消失。
“我看到了树桩，看到了山川河流，看到了火焰与风，还看到了一些飘忽的魂魄……”
宁在仔细观看，感觉很多东西在眼前闪过，可就是看不清楚。
守陵人问道：“还有吗？”
宁愣了一下，继续观察，整个人一念不起，体内植源在悄然复苏，九命仙兰透过宁的双眼，竟看到了一片混沌。
“我看到了河的源头，看到了幻变的时空，看到了无边世界中一条贯穿古今未来的河流，还有一道光，不知射向何处……”
宁神情专注，好似进入了某种特殊状态，但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双眼在流血，他所看到的那一切，似乎都是有代价的。
守陵人脸色古怪，似乎很震惊，深深看了宁几眼，轻声道：“够了，把脸上的血擦一下吧。”
宁惊醒，这才发现双眼在流血。
“怎么回事，刚才……”
守陵人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听过诸十道吗？”
宁摇头，这个他真没用听过。
“诸万道之中，排名前十的道，称之为诸十道。你所修炼的植道、魂道、灵道都属于诸十道。”
宁惊讶，问道：“诸十道排名第一的道是什么道？”
“神道！”
守陵人眼神奇异，望着眼前的道陵，似乎在看着什么。
宁惊疑道：“神道？那是什么？植道排名第几？”
“植道在诸十道中排名第九！”
“什么！第九！”
宁简直不敢置信，第九，这也靠后了吧。
昔年，太玄可是力压星帝与元尊，震慑一个时代，她所修炼的植道怎仅仅排名第九？
守陵人没有在意宁的惊讶，带着他又一次走向道陵。
“你刚才看到的树桩代表着植道，山川河流，火焰与风代表着灵道，魂魄代表着魂道……”
宁质疑道：“那我后面看到的河源头、变幻的时空，横贯古今的河流与那道光，又代表着什么？”
守陵人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那是起源、造化与不朽。横贯古今的岁月长河，那是永恒不朽，至于那道光，需要你自己去领悟。”
来到树桩前，守陵人停下了脚步，右手食指在树桩上轻轻一点，留下了一个印痕。
“这是一个点，再加一个点，就能构成一条线，而三个点就是一个面。”
树桩之上，三个点连起来就是一个三角形，一目了然。
“再加一个点，会变成什么呢？”
守陵人看着宁，像是在考验他。
宁想了想，在三角形的上方凝聚出一个光点，将四点用线连接起来，就像是一座塔。
“四个点，就能构成空间。”
守陵人笑道：“你很聪明，那你，空间是什么呢？”
宁皱眉，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答应，但都被他否定了。
“世界，就是一个空间。地也是一个空间。”
守陵人赞道：“答得好。如果第一个点代表着植道，第二个点代表着灵道，第三个点代表魂道，你希望这第四个点是什么呢？”
宁闻言一震，脑海中就好似惊雷炸开，整个人恍然大悟。
“四法一空间，四道融为。”
守陵壤：“你的第四个点很关键，因为诸万道之中，很多道是相互排斥，不能相容，不能结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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