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们没见过其他族人。一直是巫婆婆把我们养大。”伊娃和伊芙情绪有些低落。
“巫婆婆？就是拿你们当召唤容器的那个黑法师？”
她们点了点头，说道：“巫婆婆虽然经常神神叨叨的，但一直都对我们挺好的。”
“挺好？”弗兰克并不这么认为，明显这俩女孩就是巫婆婆偷来的，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偷孩子。死了算是便宜她了。
“等下，你是说你们之前都是在地窟里生活？那个老婆子为了施展召唤术才带你们上来的？”
二女点了点头，不知道今天的弗兰克为何对地窟格外上心。
“那你们见过不少地窟里的种族吧？”
“见过一些，一般婆婆很少带我们出去，但是她的石洞里有不少相关的书籍，我们读过一些。”
“好~，这几天你们给我讲讲石窟的情况，只要你们能想到的，看过的都和我说说。”
“大人，莫不是想去石窟里？”伊娃不太确定的说道。
“嗯，有些想法，有什么问题吗？”
二女互相对视了一眼，伊芙说道：“一般的地窟口没什么问题，但要是稍微深入一些，地上的人可能会中毒。同样的地窟深处的种族很少会往上走，他们要是上来，同样会中毒。”
弗兰克想了想也能理解，毕竟地下世界的空气肯定与地上是有些不同的，无法适应的人会出现缺氧或者其他物质中毒也是正常。
伊芙突然撸起了左臂的袖子，露出了纤细白嫩的小臂。
在小臂内侧有一处半个巴掌大小的印记，看上去像是一些符号或者字迹。
弗兰克疑惑地看着她们，等着她们的解释。
伊芙对着伊娃点了点头，而自己皮肤逐渐灰暗下来，转眼就变成了地窟时的样子，伊娃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柄匕首，轻轻在伊芙小臂内侧一划。
一片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皮肤便被剥落了下来，而上面有着十分清晰的印记。
这一连串的变化，让弗兰克猝不及防，也让他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心中暗呼，卧槽，这是什么鬼。
好在没有出现血流如注的场面，让他心里稍稍有些好受。
伊芙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的样貌，而小臂上的印记则已经消失了。
伊娃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弗兰克，弗兰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毕竟这也算是一块不折不扣的人皮。
看着伊娃双手捧着的人皮，出于礼貌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托在了手里，但是他的手臂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伊芙看着弗兰克的表现，忽然觉得一直很有气势的领主大人，其实也挺胆小的。
伊娃说道：“这个不是人皮，只是把一些东西用秘法复制并保存下来而已，这上边的内容就是可以在地窟呼吸的无属性魔法，是巫婆婆的秘密。”
弗兰克眉毛一挑，听到不是人皮，感觉拿在手里就没那么扎手了。
说道：“她的秘密？看来你们也不是很傻。”
二女互看了一眼，说道：“只能说巫婆婆对我们并没什么防备之心，或者说在她眼里，我们根本不值得防备。”
系统提示：‘是否学习被动技能【过滤呼吸】’。
‘学习。’
被动技能：【过滤呼吸】：只要存在氧，就可以在任何环境下进行呼吸且过滤掉其他有毒有害物质。
弗兰克也不曾想居然还会有被动技能，不过这个被动技能描述的有些含混不清。
只是当晚泡澡时，他就加深了对这个技能的理解，所谓的氧并非指的是氧气，而是氧分子，他居然可以通过皮肤来摄取水中含有的微量氧分子。
这一发现也使得弗兰克向两栖类进化，迈进了一大步。
接下来几日，弗兰克基本上都在听二女给他讲地窟的情况。
在新领主的命令下，如同一潭死水的摩利亚城也被搅动了起来。
除了少数自由民或流民不太开心外，绝大多数人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登个记就可以领一斤面粉和一颗鸡蛋。
在人口登记的第二日，安德烈找到了弗兰克。
“大人，我们在自由民中发现了一些奸细。”安德烈严肃的说道。
“奸细？就咱们这个穷地方，谁那么不开眼安排奸细？”弗兰克玩味的说道。
“经审讯，是赫比·里齐侯爵的人，也不是特意派来的，就是给了这些人一些钱，让他们要是发现了什么特殊的或者重要的东西就把消息传出去。”
“这就对了嘛，咱们这也用不上他派奸细，顶多也就安排点眼线。”
“大人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安德烈询问道。
“发一个公告，凡是吃里扒外的，本人绞死，家属一律发到矿山挖矿。凡是举报眼线或者奸细的，在确认后，奖励2枚银币，知情不报者与吃里扒外的同罪。这几个人先去挖矿吧，毕竟缺人。”
不一会儿，外边就传来阵阵吵闹声，安德烈匆匆跑了回来，说道：“大人，那些自由民说，大人没有权利制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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