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红菱，我错了。”
云思澈憋了憋嘴，低声挤出这么一句。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是他。”
指了指正站在自己对面正不知所措的季如风。
云思澈顺着她指过去的地方看向了季如风，而后又看向了红菱，红菱眼中的意味分外明显，意思就是让他道歉。
闭着眼睛，咬了咬牙，终是开了这个口。
“对不起，我错了。”
季如风没想到他会跟自己道歉，原本暗下去的眸子此时又亮了起来，看向他，严重带着一丝激动。
“没事的，我不介意。”
云思澈在道完歉后，便又转过了头，不再去看季如风，就连季如风的那句回答，他也这样装作没听见。
红菱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和你说话呢，没听到吗？”
云思澈吃痛的揉了揉脑袋，不满的看向了红菱，仿佛在控诉，她不喜欢他了。
而后也没忘记红菱的警告，又冲季如风点了点头，却未言语。
季如风得到云思澈的点头已经是很高兴了，也不奢望他能够回答他，孩子嘛，要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否则悔不当初，毕竟他和妻子已经欠他太多太多了。
红菱对于他的动作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摸了摸他那圆滚滚的小脑袋，而后摘下了她一直挂在身上的玉髓，递给了云思澈。
“红菱，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玉髓吗？给我做什么，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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