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交瘁地回到办公室，张沛沛正躺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
一听到开门声，张沛沛秒醒，看到是徐璐，又瞬间放松下来。
“张大女神，你在我这儿越是越来越没形象了。”徐璐一边吐槽一边贴心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在你这儿我要什么形象？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之后，不是也没叫过我沛沛姐么？”
徐璐眼角一抽。
还真是。
从前张沛沛是公司客户，还是头号大客户，她这个全公司最优秀员工也得尊称一声“沛沛姐”。
自打知道了张沛沛的真实身份和性格之后，她好像的确没叫过她一声沛沛姐了……
“二姑娘怎么说？刁难你了没？”
“没。不但没有，还特别宽宏大量。”
犯了这么大错，一点没责怪，巨额公关费还走公司的账，这不是宽宏大量，而是亲爹！
当然，这个爹也不是白当的就是了。她还肩负着监督一舟这个艰巨的使命！
一想到BOSS给的任务，徐璐就一阵心累。明明是个经济人，却感觉成了公司派到一舟身边的卧底。
内心隐隐有些愧疚呢。
“这不科学啊！老柳家的人都是顶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皮，藏着一颗掉进钱眼里的心。光高辛叛变这事，二姑娘都没理由这么好脾气。”
“唉！”徐璐重重地叹了一声。
原因她心里心楚，可是不足为外人道啊！
她能跟公司最大的客户说，她是因为给老板当间谍才将功抵过的么？
立场不允许，她内心的自尊更不允许。
强撑着骨气心里怂，这就是职场人的悲哀啊。
“对了，我今天来也是有事找你？”
“你也有事？”徐璐脸立刻就拉下来了。
张沛沛当场一个白眼。
“废话！没事的话我干嘛冒着大雨连夜赶飞机回来？”
徐璐一想，的确。
昨天张沛沛还在出席活动，今天一早就出现在了公司，只能是连夜赶飞机回来的了。
她今天一直想着面对两位大BOSS，竟然没有察觉。
“什么事这么重要？”
徐璐直觉，能让张沛沛马不停蹄的事，一定不是小事。
“还不是你的紧急公关微博给闹的。唐芜生日的事，是真的吗？”
“就这点事啊？你微信问一声不就行了吗？”
“什么叫这点事？唐芜过寿，这还不是大事？你明知道他们什么身份竟然也不提前通知我，亏我拿你当姐妹！”
“你都说了是紧急公关了。要不是宋彻给我出的这个主意，我也不知道今天是唐芜的生日啊！再说了，他们的生日，那算生日吗？”
“为什么不算？”
“……也对哦。”
出厂日期也是一种生日，没毛病。
不过，徐璐真的怀疑，他们这些傀儡活了两千多年，究竟有没有过过生日？
“我爷爷说了，既然是唐芜的寿辰，就正式给他祝个寿。但我们的身份呢，不大好直说这件事，所以……你懂的啊？”
“我懂。二姑娘已经跟我说过了。”
“哦……那我也懂了。”张沛沛一脸了然地拖长了尾音。
难怪今天的二姑娘这么好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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