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天分了。”秦月一脸嫌弃地摇头。
明明说的是女团的人，但徐璐却莫名地觉得无地自容。
白一舟沉默半晌，琢磨了半天，伸出一个手指正要点评，又语迟，许久才憋出三个字来：
“太差了。”
两个女生当场就红了眼眶，一句话都不敢说。
徐璐赶紧说道：“她们都是新人，之前完全没演过戏，跟你这个影帝肯定比不来，所以才要请你来教她们啊。”
一边说，一边拼命地使眼色，让他不要打击得太狠了。
谁知白一舟完全没看到她的眼色，还沉浸在刚刚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情绪里，一张嘴又吐出了三个字：
“没天分。”
两个女生瞬间觉得无地自容，扔了剧本就跑出去哭了。
徐璐一拍脑门，立马追出去哄。感觉她就是上辈子欠了白一舟的孽债，这辈子就是给他当牛做马来还债了。
白一舟毫无自觉，见她们两个跑了，弯腰把掉在地上的剧本捡起来，一招手，对另外两个女生说：
“下一组。”
那两个女生哪里还敢演啊？
就怂恿孟雨绮先上。
“雨绮是跟一舟老师合作过的，她比较有经验，让她先来吧。”
白一舟点了下头，应允了。
孟雨绮连连摆手，说：“我也不会演，之前跟一舟老师合作的时候，就经常被导演说呢。”
这本是推脱之词，没想到白一舟毫不客气地说：
“你确实演得不好，一直过不了，耽误了进度，导演骂你也正常。”
孟雨绮脸色一变，也红着眼睛跑了出去了。
徐璐那两个还没安慰完呢，又跑出来一个，头都疼了。
赶紧进去把白一舟单独叫到了会议室里去。
“一舟，你怎么回事啊？让你来教她们演戏，不是让你来打击她们的。这才几分钟，你才说了几句话，就哭了三个。你到底有没有说一句有用的啊？”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们的悟性太差，说了也不懂。”
“那你也得掰开了揉碎了说，说到她们懂为止！还有，就算人家演技不怎么样，但毕竟是新人，又是女孩子，不能这么打击人家。”
“她们确实演得太差了。”
“再差能有月月跳舞差？”
白一舟两眼一瞪，怒气上涌，却又无话可说。
“从现在开始，你就把她们都当成月月，再差也得耐着性子教！不求你能够教得多好，但至少也要在公司面前交得了差吧？”
“知道了。”白一舟满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说完，又不甘心地说：
“月月跳舞很可爱！”
“那是因为她长得可爱，不是跳得可爱！”
“反正是可爱的！”
“好好好，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
徐璐懒得跟他争辩，这些个傀儡全是主人奴，主人的什么都是好的，主人说的错的都是对的。
天杀的恋主性，都快把他们弄成变态了。
打开练习室的门之前，徐璐再一次叮嘱：
“好好教啊！千万别再说重话了，把她们全都当成月月，一定要有耐心！”
“知道了。”白一舟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她们怎么能跟月月比？放到两千年前，她们给月月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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