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心里也乱得很，她想过各种理由，却唯独没有过竟然是月月的身体出了问题。
可能是毒药的长生不老药和秦月竟然是质子这两个重磅消息几乎将她砸懵过去。
被唐芜这么一问，她才回过神来。
“说！必须得说！”徐璐果断地说道。
“这是月月的人生，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必须由她自己说了算！”
秦月的迷茫，她也经历过，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身体的问题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她的情况究竟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正因为如此，徐璐才更加觉得，她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想做什么都得赶紧去做，而不是活在傀儡给她编织的虚假梦境里幸福着。
她在嬴政虚伪的宠爱中不曾快乐过，难道在傀儡善意的谎言下生活，就能开心吗？
“可月月衰退了的，除了身体还有心智。”宋彻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璐再次皱眉。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月月已经十六岁了，可她现在的心智，却像个孩子，连楚雨萌都不如。”
“萌萌不过是追星又粉二次元，所以才显得比较幼稚，在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上，她都比同龄人成熟稳重得多。不过，你说得没错，月月的确是比同龄人更晚熟一些，可那也是你们保护过度了！”徐璐不服气地说道。
她早就想吐槽他们了。
都0202年了，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伺候，把一个本来就娇生惯养的人养得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现在反而说人家不成熟。这是人干的事吗？
元麒的脸色却凝重了起来。
“月月她的心智连同龄人都不如了？何时的事？”
“从我第一次见到主人时，她便是如此了。”白一舟说道。
“怎会如此？难道真的是长生不老药？”元麒脸色愈发难看，眼底隐藏不住地担忧。
“我找到主人之前，她曾失忆过，后来记忆才逐渐恢复。”
“失忆？跟她心智退化有关？”
“什么心智退化？难道月月以前不是这样的？”徐璐莫名其妙地问道。
“当然不是！主人以前智慧过人，嬴政的那几个儿子谁都不及她半分！”又狠狠地瞪了宋彻一眼，元麒继续说道：“若是换做以前，主人断然不会被他轻易蒙蔽，他们也没这个胆！”
宋彻三人都低头不语，默认了元麒的话。
徐璐已经不知道今晚惊讶了多少次了，信息量一次比一次大。
她不解地看向宋彻，张了几回嘴，才无奈又败坏地说：
“心智退化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我还一直以为月月天性就是这样单纯，还担心她被你们惯坏……真的没有办法弄清楚她得的是什么病吗？过灵也没有用吗？”
最终，还是担心占胜了一切。
毕竟也当了一年多的保姆，月月这么单纯，她早就把自己当成她的“璐麻麻”了。
“恐怕……已经连过灵都过不了了……”宋彻艰难地说道。
“怎么会过不了呢？不是说只要那啥，就能过灵吗？”
一想到月月还是个未成年，心智又像个孩子，她就有些说不出口。尴尬地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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