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看起来五岁了。
眼睛又闪又亮，鼻子又高又挺，头发长了一些，脸特别粉白，还没长出棱角，却异常可爱漂亮，像瓷娃娃一般，也长高了一些。
放在鱼缸里，尾巴长了许多。
差不多能点到鱼缸底部。
上面附着的鳞片闪烁着紫色的光，魅惑迷人。
和小人鱼睡觉的第一天晚上。
岑遥才从浴室出来，却见躺在床上的小人鱼将被子扯了盖上自己的心口，尾鳍的薄翼落在床边，一会儿动一下。
岑遥走近，严肃道：“把尾巴收起来。”
“不要。”
小人鱼摇头拒绝，把尾鳍收回被子的同时把头埋被子。
被子鼓起一团。
岑遥将被子掀开，见小人鱼将自己的尾巴蜷缩成一团，看起来似乎可怜极了。
“收了，不然回鱼缸睡去。”岑遥也不惯着，冷淡道。
小人鱼：“呜呜。”
岑遥蹙眉：“嗯？”
小人鱼不情不愿地收回尾巴，双腿又直又白。
活像个小公主。
“要抱抱。”小人鱼声音娇，黏腻腻的，伸出双臂求抱抱。
岑遥不可抵抗地心软，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床把小人鱼搂入怀。
盖好被子，关灯睡觉。
小人鱼没穿睡衣，嫩滑的肌肤隔着她身上的单薄睡衣传来热量，像个暖手宝，只不过贴在她心口到大腿的位置。
小人鱼的腿不自觉扒拉她的腿。
还时不时蹭一蹭。
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但岑遥睡不着。
感觉整个身体很热。
她想动一下，可又怕吵醒小人鱼，于是只能维持这个姿势。
腰有些酸。
小人鱼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直钻入她的鼻腔，让她越发清醒。
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比小人鱼的心跳声快许多。
岑遥不淡定了。
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腿不受控制在微微颤抖，呼吸逐渐急促。
小人鱼恍若没有察觉，呼吸平和，睡眠很深。
岑遥松了一口气。
慢慢想要放开她。
可却发现，小人鱼的两只手紧紧攀住她身上的睡衣，把脸贴在她心口。
更别说腿还……
根本放不开。
就这样待着，夜深了，她的身体却越发滚烫。
虽然在黑夜中，但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了。
而且小人鱼睡不安稳，喜欢乱动，时不时碰着她的……
某一刻，她真的想把灯打开。
让她回鱼缸。
可又想到小人鱼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她吧唧吧唧掉珍珠，珍珠满地的画面，她于心不忍。
小人鱼还时不时掀被子，腿不安稳地蹬被子。
岑遥每次得把被子小心翼翼地重新给她盖好。
折腾久了，困意涌上心头，不知道到了何时，她睡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的上一秒，只觉得有什么东西…………
双腿……
任凭……
夜色浓重，绵绵不休的喘息声融入其中，时不时一道音色上乘勾人魂魄的嗓音响起。
“老婆……”
——
一如既往，第二天临近中午，岑遥昏沉沉地醒来，便觉得身体各种不舒服。
虽然睡衣睡裤还好好穿在自己身上，但就是觉得被脱过。
岑遥猛地坐起身，按了按额头，忍不住蹙眉。
这时，随着她的动作，小人鱼也醒了，睡眼惺忪的样子，活像只没睡醒的却强行醒来的小猫咪，举着手爪爪要人抱起来。
岑遥转头直接和她对视，没动。
小人鱼一脸单纯：“老婆，你看起来好像不高兴？”
岑遥：“……”
小人鱼又道：“发生什么事了？”
岑遥见她心情愉悦的样子，那埋藏在心里的怀疑种子重新发了芽。
发了芽且长成了参天大树。
不过她更好奇，小人鱼是怎么做到的。
岑遥抿唇，故意道：“有人要shui我。”
小人鱼一惊，猛然从被子里跳起来，不着丝缕，怒气冲冲道：“谁啊？”
岑遥：“……”
“你。”岑遥面无表情地说。
小人鱼举起的双手悄然落下，有些不太自然地摸摸屁股，道：“老婆，我想睡ni那不是很正常吗？”
岑遥：“那你睡一个试试？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shui我。”
小人鱼：“……”
她现在还不行。
岑遥见她不说话，忍着身体某部位的不适感，继续道：“今晚回你的鱼缸睡。”
小人鱼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打滚，“我不要！老婆你过分！我就要和你睡。”
“江成眠。”岑遥喊她名字。
小人鱼知道，每次岑遥正式喊她名字都是快生气了。
饲养员生气很可怕。
她慢慢爬起来，被子上滚满了一颗颗又大又圆的珍珠。
岑遥扶着床起身，下一刻身体却一个趔趄，差点跌了下去。
小人鱼眼泪巴巴地跳下床，用小小的身体支撑她，“老婆，你怎么了？身体这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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