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早就突破到后天之境了才是。
沈牧见她抬头，连忙移开自己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书架，“啊，这个有点儿感觉，感觉自己力量变大了，身手也敏捷了不少，还有，连着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陌宸闻言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应该是进阶了。”说着走到沈牧跟前，然后伸手在他的脉上探了探。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沈牧有些紧张，心跳不禁加速起来。
“怎，怎么了？”硬着头皮把目光移到陌宸脸上。
早就知道渊陌宸长得好看，以前也没觉得多好看。
但是自从知道换了芯子之后，她就变得很吸引人。
“我帮你看看境界。”陌宸随口回了句，“你不要紧张，放松身体，我帮你探探。”
清冷慵懒的声音，好像带着一根羽毛，轻轻地挠着自己的心窝。
“好。”心下却是更紧张了。
陌宸也发现了，心里只以为沈牧在警惕自己，倒是没有再探下去。
收回手，然后道，“你现在应该是已经到了后天之境中期，不过以你的资质，想要再进阶很容易。”
这也是自己为什么把功法给他练习的原因。
实在是难得遇到一个这么有天赋的武者。
自己出于爱财知心，所以打算将功法给他。
本来想收他为徒，但是想到自己终究要离开，不该在这个世界留下太多因果，所以也就没有提出来。
“后天之境？厉害吗？”沈牧下意识问道。
陌宸“……”我该不该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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