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尔突然大吐一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袍，声音变得哽咽，沙哑。
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体力也完全虚脱下来，血流不止的颤音让夜曦呼吸也变得急促。
“喰...喰...他们...唔......”
“杜尔，你别说话，你不要说话，我这就给你治疗......”
“不对...我没有魔力......”
夜曦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濒死的刺客居然是自己的朋友。
但很遗憾，以杜尔这副惨样，宣示着已经没有任何获救的余地。
她很痛苦，大量的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但夜曦就是不肯撒手，看着杜尔的惨样让她一时无法思考。
“快跑...对不起...对不起...夜曦......”
“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杜尔，我不生气，求你别死......”
夜曦紧张的抓紧被鲜血染红的手掌，此时她能感觉到杜尔的体温正在变得冰冷。
“我不配被原谅...但我没有...我害怕你死......”
“他们要杀你...莱茵国...也不安全......”
“杜尔...杜尔......”
杜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了这一句话。
随后便没了声息，夜曦也不明白杜尔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她如此痛苦。
直到她看见了刀子上的毒液。
“刀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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