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烟也不推脱，但也没走，就这么看着他动作。
看她这样，莫易寒不由挑眉，“怎么，有话说？”
“就是你这魔功跟仙术好像没什么区别？”
莫易寒不由好笑，“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仙术是纯洁无暇的白色，魔功就得是黑色的？”
凤羽烟：“……”
这家伙莫不是有读心术？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们现代人应该大多数都是这么认为的吧？
看她不说话，莫易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天下术法殊途同归，只是称呼不同罢了。”
凤羽烟撇撇嘴，说的还挺高深，不过倒也认同。
就像修佛论道，其意义都是在于让人知足向善，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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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彻底忙完，已经是后半夜了，凤羽烟锤了捶酸痛的肩膀，朝着软塌努了努嘴，“你明天还有比赛，先睡会儿吧~”
“还说我，你不一样有比赛么？”
“我就算了，我哥这个样子，我要等他醒来才放心。”
“你要弃赛？”
凤羽烟不在意的耸耸肩，“是啊，正好给你腾地儿，你不也想要无极丹么？”
莫易寒没说话，只是定定看了她半晌，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让给你还不好？就当谢礼了。”
莫易寒默默撇嘴，忍不住叨咕一句“恐怕是不行了”，只是声音太小，凤羽烟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莫易寒果断选择转移话题，指了指脚下的器皿，“这毒血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我帮忙么？”
凤羽烟摇摇头，转而将器皿缩小，收到怀里，“这个我可得留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我懂。”
莫易寒不由挑眉，但也没多说什么，“那我先去睡？”
凤羽烟点头，“嗯，我看着我哥就好。”
莫易寒也不客气，径自朝软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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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原来自己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身上居然还盖了一件外裳。
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莫易寒的方向。
此时的他正在软塌上睡的正熟，胸腔随着清浅的呼吸平稳起伏。
没有了平日的邪魅不羁，这样的他反而安静的像个孩子。
凤羽烟抿抿唇，准备去叫他起床。
来到近前，看到他这张怪异的面瘫脸突然有些好奇，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弄的？人皮面具？
可是看着也不像啊，连接口都没有，难道在脖子上？
想到这里，就想再仔细看看，却不想莫易寒也恰好睁眼，两人就这么不约而同四目相对，都有一霎那睁愣。
凤羽烟率先站起来，还随意的理了理头发，“我想叫你看看我哥的情况。”
“嗯。”
莫易寒应了声，也没多说什么，径自来到凤羽尘的床前查探。
“目前来看并没有继续蔓延的趋势，是个好现象。”
“那我现在只要等他醒来就行了？”
莫易寒想了想，“他醒来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只要毒素一天不彻底清除，他就一直会是假寐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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