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殷慕没心思搭理他，心思全在薛之霁身上。
“这是使用规则的代价，她现在被完全困在了哀伤凝结的冰块之中…”
“不过放心，她没事，只是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几天…直到黑色的冰破碎，直到又一次的‘见证’结束”
“什么意思？”殷慕问道。
司徒空凝视着中心出现黑点的冰块，语重心长地道：“力量都有代价，当你借用某种规则，就一定会承担相应的侵染。”
“职业是一种恩赐，也是一种惩罚。”
“你知道人为什么会觉醒不同的职业，选择不同的规则吗？因为这是他的‘心’，你适合什么，你的灵魂能承载什么，你的‘心’就是什么”
“规则之力，职业，本质就是在借助诡秘世界的力量，知道了吗？”
“我清楚”，殷慕说道。
“是的，但［职业］所带来的力量是温和的，与你的期望符合的规则，它会慢慢变成你自己的力量。”
“还有一种东西，是特殊道具。每一样特殊道具都是难以捉摸的存在，没人知道它是怎么获得的，但某些职业在某个阶段会拥有特殊道具。”
“特殊道具会慢慢转变使用者的心性，思想，乃至肉身。每一次使用都会对自身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薛之霁，她先前借用了一件特殊道具，所以要承担特殊道具的‘代价’。担心没用，没人能帮助她，只能等待。”，司徒空拍拍殷慕肩膀。
“你也要注意，代价一直存在，不要太过依赖某种特定的东西，要多依赖自己。”
殷慕眨眨眼，疑惑地问道：“特殊道具？你见过吗？”
“之前只是听说过，现在见过了。”，司徒空颇有心悸地看向薛之霁，“飞鸟社社长，九域三大地头蛇之一，特殊道具［霜净舞面］的拥有者，曾在探索度未达百分之八十时正面斩杀三尊支配者…”
“战绩可查…”
“如果那一刀没有错开位置，不，或者说她根本没想杀我，否则我现在已经和飞扬的雪花一样消散在天地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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