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这般锻炼，怕两三次就会力竭而亡，根本无法承受如此苛刻的极端运动。但张霄游才吸收了黑鸦精的修为，虽然将纯净的妖道力量炼化进体内，能够动用的全少之又少，正是这般极限的淬炼，才让这些外来力量全部融合，让他短时间内达到凡人境极限。
正是有黑鸦精的精纯修为，小书灵才敢施展这种极端性的淬炼之法！
到第二天傍晚，张九霄身体对这种锻炼感觉麻木时，他终于感觉自己到顶了——达到凡人境的极限！
短短两天时间，在极限压榨和黑鸦精修为回补之下，他的力量提升了近一倍！
“从现在开始，改变淬炼方式，改为在水中搅动！”
小书灵没让他立刻炼成第十八式突破到凡人境巅峰，而是下达了一个新的命令！
很奇怪的命令——自己跳入水库中，以双手双脚搅动水流，让他们随着自身旋转！
这并算难，普通人以双手便可以搅动一个水缸中的水，形成漩涡，让它不断旋转！
可是小书灵的要求是——一个人搅动一座水库的水旋转！
草，这可能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小书灵这般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张九霄无法，只得照做。
以他现在的力量和速度，双手搅动之下，能在水中形成一个漩涡，直径两米左右。
这已是他的极限，再想要扩大，便非力所能及！
“以肉身力气，你能做到吗？笨蛋啊，动用你的气和势？”小书灵喝道。
“气与势？”
张九霄显得很迷茫。
当日他与罗捕头一战，动用的势只是不经意间，在压力之下自然而然的施展出来。
如今想要再次施展，却是有些无从施起！
张九霄天赋不好，但他悟性奇高，此刻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气与势。
气，流动的风！
势，不平衡的压力！
不可能凭空显现“势”，也不可能突然出现“气”，必须要有“势”才能有“气”，那该如何产生“势”。
凡人境，力量是无法外放的，更无法形成“势”，唯有精神才能外放，才可能在体外形成“势”！
不经意间，张九霄脑海之中，开始模拟“势”的存在，这种模拟随之荡漾开去！
“呼！”
一阵风从他身前丈许处，凭空形成！
“果真如此！”
张九霄大喜，想不到势竟然如此简单，可自己那么多年，想象过无数次，为何从未感受到势?
他却不知道，势是精神力外放的结果，普通人精神力太弱，根本无法外放，即便外放也无法形成势。
唯有打破人体内数处极限，才能激活和壮大精神力，而且想要还将精神力外放，还需要开启脑域潜力。
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唯有达到半步先天境，才有一丝机会！
而这一丝机会十分渺茫，若是不得法，九成九之人终其一生也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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